各位晚安今天又是個寒冷的夜晚(是在

然後今天KKBOX的李宰煥跟鄭澤雲簡直不能更可愛一直在等水管或DM的美好的一天中字出來我實在懶得看無字 (乾要不要這麼懶

啊偏題了(#),今天的小短篇其實我是想來預告新坑(啾竟

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會選在星期五開始連載速度的話就是週更,以我的速度要日更還不如殺了我比較快(欸

風格的話應該是奇幻類的,這個到時候看了就會知道敬請期待(#

 

再來就要說說今天要更的這篇文,意境可能有點不好理解,

建議配上這篇文的BGM也就是我前不久才翻譯過的Eddy Kim的造花,歌詞也可以參考我的翻譯這樣

 

 

那麼以下是正文,小心愛護眼睛

 


 

 

 

 

 

人造花。

 

 

 

 

 

 

朴珍榮打開電燈,被白色牆壁反射的燈光扎了下眼,抓起茶几上放的手機,點開短信。

 

『我今天要加班。』亮晃晃的字在眼中閃動,他把手機鎖屏,把燈關了,重新躺回床上。

 

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他到底還要像現在這樣生活多久,每天被關在這樣一個小房間,哪裡都去不了,只能像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

 

曾幾何時,他也是一個擁有很多夢想的人,他也是個人生充滿了希望的人。

 

那又是為何自己現在會淪落至此呢?

 

一切都只是因為愛啊。

 

都只是因為那微不足道卻又佔據他人生全部的,那該死的愛情。

 

 

他蒙在被子裡嚎啕大哭。

 

 

電燈再次被打開,林在範輕手輕腳地走近床邊,伸手幫朴珍榮掖了下被子,看著臉上依稀有著兩道淚痕的人兒,他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

 

有些無力的坐到床旁的凳子上,看了看窗外依舊皎潔的眉月,再看看睡得很熟的朴珍榮。

 

坐了良久,終還是站起身走向門外。

 

曾幾何時,他也是一個擁有很多夢想的人,他也是個人生充滿希望的人。

 

那又為何,自己現在會在這裡呢?

 

一切都只是因為愛啊。

 

都只是因為那微不足道卻又佔據他人生全部的,那該死的愛情。

 

可是他也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了。

 

 

朴珍榮睜開眼,下意識地拿起手機,看見了螢幕倒映的臉,雙眼早就已經空洞的不像話。

 

大概從五年前,他的樣子就一直是這副模樣了吧,自從愛上那傢伙開始。

 

朴珍榮忍不住冷笑,習慣性地抓起桌面上的藥罐,熟練的拿出兩顆藥,卻遲疑了下,把藥放回了罐子裡,把蓋子旋緊重新放回桌上。

 

從前那個正向的自己早就已經消失殆盡,剩下的也只有能夠苟延殘喘活在這世界上的軀殼。

 

若是要以花來比喻,以前的他就是可以盛開在馬路邊的野花--就是根本連是什麼品種都不知道的那種。

 

現在呢?充其量只是人造花。

 

永遠被放在密閉空間接受人造光,無人聞問還得要綻放熱情的,噁心的人造花。

 

而他所能做的只有,打開窗子,呼吸一下外頭的空氣。

 

即便這裡的空氣髒得能夠嗆出你一臉眼淚。

 

 

林在範打開門,看見了依舊在床上熟睡著的朴珍榮,下一秒卻發現房裡的窗子被打開,白色窗帘隨著晚風飄動,他走上前去把窗子闔上。

 

打開桌上的藥罐看看朴珍榮今天是否有按時服藥,常年的焦慮症若是沒有按時服藥可是很容易出事的。

 

焦慮症發作的話,那傢伙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這點他雖然沒有親眼領教過,但大概就像是頭發了狂的猛獸吧。

 

看了一下裡頭的數量,跟昨天並沒有差異,林在範不自覺皺起了眉。

 

站起身,又嘆了口氣,從邊櫃裡頭抓出一條抹布,把房間裡除了床鋪之外的地方都徹徹底底的擦過了一遍。

 

這房間一旦開了窗,裡頭的東西就會積上很多灰塵,所以一定要擦乾淨,否則住的人也容易生病。

 

林在範也知道這幾年朴珍榮有多苦,他都看在眼裡,只可惜自己沒有辦法表達出來。

 

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實在太複雜了。

 

 

太陽從地平線透出了第一道光芒,朴珍榮的雙眼也嚯地睜開,坐起身來,又只是空洞地望著前方,茫然自失。

 

突然想起了自己前一天沒有服藥,這才知道了自己為什麼這麼快就醒了。

 

就像是被定了鬧鐘一樣,只要一日出,就會自己甦醒,儘管天根本就還沒完全亮,卻再也睡不著。

 

林在範抓著把手把門打開,這時間朴珍榮應該是還沒醒來,一進門卻看見了坐在床上的朴珍榮,兩人面面相覷。

 

 

「你……是誰?」終究還是朴珍榮先開的口。

 

 

林在範正要開口,卻被朴珍榮制止,反正他也沒有興趣,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朴珍榮躺回床上,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

 

走到朴珍榮床旁凳子坐下的林在範也不避諱,就看著朴珍榮,房裡一片靜謐。

 

「你每天都來嗎?」朴珍榮望著天花板,毫無感情,語調平板的問道。

 

林在範點點頭,伸手幫朴珍榮掖了掖被子。

 

「原來是你,我就說他怎麼可能還替我把被子拉好。」朴珍榮笑得一臉摺子,望向林在範,「那還真是謝謝你了,這麼照顧我。」

 

林在範看見朴珍榮的笑容愣了兩秒,這才搖搖頭表示不算什麼。

 

朴珍榮見他的反應,覺得不甚滿意,便有點不滿的說他是不是啞子怎麼都不說話。

 

林在範盯著朴珍榮躊躇了會,開口道,「我也只是被請託的,不是什麼大事。」

 

聽見了這話的朴珍榮,眼淚卻如流水般流溢,原來那傢伙還是肯為了自己做些什麼的,卻又覺得自己因為這種事情覺得開心,自己真的是他媽的活該被蹧賤的種。

 

看朴珍榮這樣哭林在範還真的是慌了手腳,連忙拿起衛生紙遞給朴珍榮,沒想到他卻越哭越厲害,從嘴裡吐出了斷斷續續的話。

 

「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才在這裡受了這麼多罪,我他媽的就是個欠別人幹的賤貨嗎,我為什麼要在這裡浪費我的時間就只是為了等那個可能再也不會回來的渾蛋回來操我,可是又能怎麼辦我逃不掉了我再也逃不掉啊啊啊啊--」

 

朴珍榮發了狂似的把床上的被單撕破,把能扔的東西全都給扔到地上,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吼。

 

最後,他龜縮在地上,發出已然沒有意義的悲鳴。

 

如果要說林在範沒有嚇到絕對是騙人的,但他見狀還是著了魔似的蹲下身,撫了撫朴珍榮那依舊起伏著的背脊,直到他恢復平靜。

 

「剛剛我,只是、」朴珍榮把頭摀在手裡,像是有點猶豫的樣子,他不知道該不該跟這個陌生人解釋一下剛剛的情況是怎麼一回事。

 

「我知道,你的焦慮症。」林在範像是早就猜到他想說什麼,他抓起剛才被朴珍榮摔到地上的藥罐,在他眼前晃了晃,裡頭的藥撞擊罐子喀啦喀啦響,「你昨天沒有吃。」

 

朴珍榮點點頭承認,然後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一樣,還是不敢抬起頭。

 

見朴珍榮的反應,林在範也不急著讓他說話,只是讓他的情緒繼續平復,而林在範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就像他平常常做的那樣。

 

「你的名字?」沉默了良久,朴珍榮這才把臉離開手掌,開口問道。

 

「林在範。」這回他才真的說了出口,然後漾起笑容,努力讓朴珍榮也被他的表情感染。

 

看著林在範的笑容,朴珍榮只是望著他的笑臉,沒有太大的反應。

 

「你可以帶我逃走嗎?」第二個問句,卻顯得與方才比起來更急切,林在範似乎都能夠看見終於在朴珍榮眼底燃起的那一點點小火花。

 

那是蛻變的開始,是讓朴珍榮得到救贖的最後機會。

 

他看著朴珍榮,朴珍榮也看著他。

 

 

林在範抓起朴珍榮的手,急迫地走了出去,不讓朴珍榮再有機會回頭。

 

 

我是有生命的花,能夠呼吸。

 

一點兒也不孤獨。

 

我是一朵擁有生命的花。

 

Would you stay with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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